圆桌讨论一：科技化金融发展的风险与监管科技_银行业内动态_银行_中金在线

　　6月28日，由中央财经大学主办的“2018中国金融科技前沿论坛”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举行。中国国债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上海分公司副总经理张莉英、南开大学社科处处长梁琪 、东南大学经济学院金融系主任刘晓星、 兰州财经大学金融学院院长马润平参加圆桌讨论。西南财经大学中国金融研究中心主任王擎主持了本次论坛。

　　以下为文字实录：

　　张莉英：大家下午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把我给分到了这个组，作为金融监管，我想可能是我有一个背景，因为我在人民银行工作了三十年，2016年才从人民银行调到国债公司，以前我在人民银行是做支付系统，人民银行的大小额支付系统，还有网上跨行支付系统，都是我主要负责的，是一个主要参与负责人之一。离开人民银行之前的最后一个系统是电信诈骗的新型网络系统平台，那是在我的参与下完成的，6月1日银行介入以后，我就离开了，12月1日是支付接入，银行接入以后，我就调离了人民银行。

　　我最近在看一本书，约翰的《变革加速器》，这本书我拿到以后感受特别深的是第一句话，说我们正在穿越一条边界，进入一个充满难以预测的混乱的和指数级变量的世界，我们对此尚未做好准备。

　　这本书是最近写的，刚刚上市，我看了第一句话节特别有感触，确实这里面有两个关键词，一个叫做难以预测的混乱的世界，这是一个关键词。大家现在也都看到，现在政治、经济、科技，很多黑天鹅事件层出不穷。比如特朗普上台，我们当时觉得是好可笑的一个人物，但实际特朗普上台以后给美国人民带来很多的实惠，通过这几年，大家也亲身感受到美国的经济在恢复。去年我去美国，当时正好是美国和朝鲜剑拔弩张的时候，别到时候两边打起来，那太可怕了。当时感觉一触即发，没想到，前不久特朗普和金正恩在新加坡会面。很多不确定的、难以预测的事情，实际都在我们身边发生，这是第一个，感受特别深的是难以预测的混乱的世界。

　　第二个感触特别深的关键词就是，一个指数级的变化的世界。确实过去的变化都是1+1的情况，比如我在人民银行也是工作那么多年，最开始我在科技司，当时我们觉得C语言，很多搞科技的不愿意干，没意思。其实我也是从学技术改到学业务的，人民银行成立支付科技司的时候，就在这个司，后来把支付和科技分开了，我们搞科技的一部分人进入业务部门，变成业务人员。大家当时都不愿意搞科技，科技在行里是一个配角，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业务部门是主要的，大家都愿意往那个部门走，我其实也是这样一批人，我们司里也是一批人转到业务，学的简单，用的也少。现在不一样了，14亿人都在创新，在互联网+的引领下大家都在创新，前段时间我们去中关村科技园看，5000万的学生都在做创新，并且教育部目前有个要求，都要有创新的学分，在座的都是大学教授、老师、校长，不知道是不是有这样的要求，科技园那边的学生讲，现在教育部要求选创新创业课，要有学分。今后，未来的20年，我们的科技是什么样的，我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可能会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在这里可能算年龄比较大，我小的时候，北京的路上，别说汽车，自行车也很少。现在完全不同，又有无人驾驶开始在国外广为流传。很快，科技引领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事业，我觉得以后是一个科技引领的时代。

　　最近，因为我周围有一些同事、朋友都在为孩子上大学选专业，大家一致说选IT行业，可能学金融，找不到工作。有一个孝是建行的，说你在证券，帮我们找找证券的。我说，银行挺好的。他说，不能干了，银行现在太苦了，而且现在被BAT打的遍体鳞伤，业务太难做了。确实是这样的，传统金融确实被现在互联网金融，不能说打击，跨业竞争，越来越不好做。传统金融的黄金时代不能叫过去了，也在面临非常严重的挑战。面临这种困难下，各银行也都在加紧互联网的建设，我在支付司的时候，银行确实有点冤枉，因为银行受银监会、人民银行的监管，所有的创新业务都要报批。但是，当时的支付机构相对来讲弱监管，创新比较快。我记得当时中信银行首先要用二维码，被人民银行给Pass了，招行想用人脸识别技术，人民银行没同意。人民银行首先考虑风险，相对来讲，监管弱的机构就慢慢地蓬勃发展。因为这个原因，传统银行开始奋起直追，同时期间的风险也暴露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充分。

　　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利用现在的大数据、人工智能这些先进技术，把风险控制在事前、事中是最好的方法。原来我在做电信诈骗平台的时候，我们虽然说尽量在事中防范，被骗的人马上报案，人民银行公安部联合做的系统，把冻结止付信息立刻发到各个网点，各网点根据止付信息来止付。目前科技发展非常快，非常快的就转到另外的账户，而且是分解转，所以想阻止他，太难了。事后再去追资金，确实风险非常大，追补回来的也不多。公安部有一批刑侦队把犯罪分子从东南亚、马来西亚往回遣送，实际这个损失已经找不回来了。目前，我们希望利用大数据、人工智能，来判断、分析什么样的交易是有风险的，什么样的交易是我们能够提前阻止的，利用科技先进技术做事前、事中的风险判断预警，这个今后是我们的发展方向。谢谢！

　　王擎：谢谢张总，张总从世界的不确定性开始，从行业的发展趋势谈到科技创新的必要性，尤其从监管的季度，强调事前监管的重要意义，给我们提供很重要的启示，非常感谢张总。

　　下面一位有请南开大学的梁琪教授发言。

　　梁琪：首先，非常感谢中央财经大学邀请，感谢建军院长的邀请。

　　时间关系，因为很短，10分钟的时间，我想把我们近期做的研究向大家做一个汇报，主要从这当中谈两个观点，或者谈我们做的两个东西。

　　我的题目叫《中国股票市场质量研究》，我想报告两个观点。一是股票市场的质量是什么，二是契合今天下午的沙龙主题，在金融科技背景下我们如何做相应监管。

　　第一，我们做了一个关于股票市场质量的度量研究，初衷是去年全国金融会议上，总书记提出了一个概念，两个宗旨、三个任务、四个原则，防范金融、防范风险。四个原则第一是回归本原，我们想做一个什么样的研究？我们认为未来金融的顶层设计发展，不是为了发展金融而发展金融，一定是发展能够首先防范风险的金融，这是一个前提条件，牢牢守住不发生金融风险的底线，这是前提，与此同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不是为发展金融而发展金融，一定要发展能够回归实体、回归本原、服务于实体经济的金融。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我们到底怎样衡量一个好的金融，直白的说，什么是好的金融？是不是能动性越高、贷更多的贷款就是好的金融？不一定。所以我们很想从学术的角度探讨，到底怎么界定把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作为前提，同时一定把服务于实体经济作为根本、在回归本原的标准框架下度量金融发展，或者度量金融的程度。

　　正是基于这样一个考虑，我们是从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来做的，由于金融市场的数据可获取性比较好，所以我们先做金融市场，金融市场当中又有股票市尝债权市尝外汇市尝衍生品市场，甚至包含大宗商品市场，我们先从股票市场来做。

　　时间关系，具体内容不再讲，我只是把我们的框架给大家介绍一下。你可以叫金融发展水平，也可以叫金融发展程度。一般在学术界、业界，从宏观层面度量一个国家的金融发展水平的话，我们往往用的都是货币，M2比上GDP，这跟金融能够服务于实体经济的水平完全不相干，如果以现在M2比上GDP我们一定在美国之上，一定我们的金融水平比美国好吗？我们需要重新界定什么样的指标体系能够防范金融发展水平。

　　总书记讲话两次谈到金融发展质量问题，他说中国已经是一个金融大国，但远不是金融强国，我们的质量还很差，这个质量就是金融下一步怎么服务实体经济，这个东西怎么体现？我们做的是大的宏伟的设计，但是一步一步的来，我们先从金融市场开始做，金融市场当中先从股票市场开始做。股票市场，我们对它有一个度量，包括市场效果、市场公正、系统性风险，还有一个维度就是投资者保护。因为投资者保护的数据没有办法很好量化，因为更多跟法律在一起，所以进入到金融体系的效率、公正、系统性的东西，我们把握运行效率和配置效率，配置效率主要讲市场资金是不是被配置到自有生产力的行业，因为经济学研究的资源是不是得到配置，我们要看资金是不是真正被配置到最有效率的行业、企业。运行效率是交易成本，这在目前主流的金融学的微观市场结构研究的比较多。

　　举个例子，我们的股票市场从1990年到现在，我们的最小报价单位是一分，封闭式基金当年是一厘，这实际涉及到一个非常科学的交易机制设计的问题，最小报价单位到底是一分更有利于交易的便利化或者提高交易效率、降低交易成本，还是说2分、5分，没有人做过任何的科学研究，我们仅是凭着一种感觉，我们就认为1分是风险最小的报价单位。现在正在做一个真正的实验研究，从股票当中拿出样本，把原来的报价从最小报价单位的1美分改成5美分，到底交易成本提高还是下降了，交易效率提升还是下降了，这些都是我们未来要很深入的东西。信息的效率反映的是价格、信息以及对信息反映的速度。市场公正包含了三个，因为我们的指标、设计，时间关系没有办法展开，我们有一套自己去识别的东西。这也恰恰是跟今天我们这个沙龙契合的，通过交易大数据，我们能够很快的，如果还有IT所有权数据的话，你就能很快发现这个市场操作，因为我们现在是每3秒更新一次交易量和交易价格数据，如果你能够拿到数据，有每一笔报价，不管是成交的还是没有成交的，每一笔数据都有，因为很多价格操纵往往抬高价格或者拉低价格，挂单之后撤单。如果拿到交易数据，所有的交易行为尽管这些人之间没有关系，我们都可以通过大数据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通过大数据挖掘找出来，这不像早期都是用亲戚朋友的身份证开户，现在你拿着麻袋到农村去收不同人的身份证，尽管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但是你用数据挖掘都可以发现哪一些人在集团式的做疑似操作的事情，这可以为未来我们基于大数据的金融监管提供支持。

　　系统性风险，包括冲击强度、传染力度、损失程度。我们编制了中国的金融发展尺量，还有10个市场的指数比较。

　　时间关系，我就给大家汇报到这，谢谢大家！

　　王擎：谢谢梁教授，给我们展示了关于股票市场的质量报告，怎么样评价质量，是一个很重要的课题。所以我觉得，这个报告的确给我们提供了视角，股票市场的发展绝对不是以谁赚钱多或少，以股票市场简单的波动而衡量，而是站在中国实体经济发展的视角来衡量我们中国股票市场到底什么叫做质量，什么叫高质量。所以我觉得这样一些思路，这样一些视角可能会给我们更多启发，非常感谢梁教授。

　　下面一位嘉奖者是东南大学的刘晓星教授，大家欢迎。

　　刘晓星：首先感谢建军的邀请，同时也感谢王教授主持。

　　因为时间原因，我有三块内容要讲，我主要讲Fintech，什么原因导致Fintech在往前走，有四个主要方面。Fintech的技术以前早就有，最近这些的年代才爆发出来，由于政策的支撑，产业化的阶段需要政策的指导，还有经济方面需求，还有社会的便利性要求，另外IT技术、信息技术、互联网技术的支持。在这个背景下，才有Fintech最近的爆发。

　　体现在两个层面，我们现在的投资、消费、出口三架马车已经走到边界，接下来我们重新在供给侧来做，基于任何一个逻辑，商业模式发生改变，一个是战略定位，这个体制下，我们依托于消费金融、供应链金融和汽车金融的载体在产业这一块实现金融科技的支撑，基于传统的金融业态，传统的金融业态主要是银行、证券保险、信托，还有IT科技发展，实现科技型人口创新业态，从各种渠道条件下实现金融科技发展。

　　应用领域，支付结算与清算、金融市躇础设施、投融资管理、信贷资金的提供四个维度，不展开。

　　产业链，体现为资产的获娶资产的生成、资金的对接、场景的深入。作为一个产业链条实现金融科技的应用。应用一个是云计算，上午也讲到，公有云、私有云，一个是快速的可收缩、可度量的服务、按需自助服务、广泛的网络访问，由早期的软件到平台到未来的基础设施建设，未来更多是提供底层的服务基础设施建设，这是一个基础设施底层服务。

　　大数据，大数据的主流是数据生产、数据应用、加工方、使用方。因为金融本身是大数据生产的消耗值。

　　区块链，区块链是一个去中心化的算法设计，更多强调序列化和非安全环节的对接，很大的局限性是在法律这一块的支撑。

　　17年Fintech出现五个大的突破，一个是Fintech的创投次数创历史记录；二是私募股权投资的数量大大增加；三是成功退出案例创新高；四是保险科技领域投资案例数创新高；五是投资区块链技术的风投机构远超以往。这是17年关于Fintech的大变化。

　　2018年，围绕这十个方面，人工智能、监管科技、合作协同、数字化货币等十个方面。

　　从前沿趋势来看，目前全球十大金融科技公司我们国家占了一半，蚂蚁金服、众安保险、趣店都是中国公司，陆金所、京东金融也是中国的，2018年1月4日成为美国证券经纪商的微牛证券发展的很好，在那里上市，获得认可，这是我们国家未来的情况。

　　未来的逻辑，数字化浪潮、网络化浪潮、智能化浪潮。云计算更多侧重于安全和稳定。大数据，我们更多关注的是标准和规范，基于大数据应用，标准怎么制定，规范我们有没有参与权，这是今后我们要做的事情。早期基于人工智能做计算，接下来是感知智能，我们对环境的认知，最后是认知智能，未来是智慧金融一个领域。

　　关于监管，因为金融科技本身作为监管领域，必须要与时俱进，金融科技要有一个底线作为监管设计。

　　监管和科技的关系，行业的应用、理论的判究、技术的开发是相互的推进过程，随着Fintech的发展，金融科技也会与时俱进，实现自我的升级，两者是相互促进关系。

　　时间原因，不展开了，就讲到这里，谢谢！

　　王擎：谢谢刘教授，刘教授是从国家创新视野的高度解释了金融科技产生的背景，以及创新的特点，也描述了发展趋势，尤其提到监管和创新之间的赋能关系，给我们解释了金融科技的全貌，还是非常有意义，非常感谢！

　　下面有请央财的苏治教授！

　　苏治：我当时设这个题的时候，这个论坛的核心词叫《科技化金融发展与监管科技》，并没有说金融科技的发展，核心我们要讨论的一个话题是什么呢？实际还是传统的金融机构在被高度科技化，我不认为是科技化过程，金融的发展是信息技术产生的结果，所有的银行在信息技术应用、科技应用上是最前沿的。现在金融发展到今天为什么是金融科技了？因为有一些特别前沿的技术反向推动金融发展，所以我们说金融科技，虽然“金融科技”这个词炒的比较热，有很多金融科技公司，但是我个人认为这些科技最后还要服务于传统金融业，其实金融还是主体。而且我最近在跟京东金融合作，他原来觉得自己要做金融，但我感觉他自己有个定位，他说我还是要为传统的金融做服务，为城市化发展做服务，为数字化发展做服务，这是我理解的。所以现在词的界定上，科技化金融我们要谈的还是传统金融银行、金融机构在应用科技先进手段的时候应该避免哪些风险问题，是我的认知。

　　我认为风险肯定有的，包括刚才几位专家提到的，现在随着技术创新的应用，传统金融记过在用这些科技技术手段的时候，首先考虑到风险，同时还要监管风险，涉及到后面的监管科技问题。传统监管科技也要考虑监管用到什么程度是合规、合适的，所以我自我感觉有很多问题值得探讨。

　　我们知道传统的金融机构特别是银行的信息系统，你采用一项新的技术，如果这项技术不稳定或者有风险，那是灾难性的。所以我觉得一个核心的我认为的结论是，传统金融机构和科技化金融发展过程中，首先应该是避免科技的乱用，首先是知道风险，在技术可能达到的边界里面先去试，慢慢地去应用，应该是在不断的尝试中去应用技术，去推动传统金融转换。这是第一。

　　第二个观点，可能跟监管科技相关了，现在大的监管机构都很重视金融科技或技术的开发，能够看到的是我们刚才有一位老师讲的股票市场的事情，其实证监会大数据的这套监控系统，特别是对账户的交易系统很容易的，这是我们讲的监管科技。但是证监会在用这些手段的时候要考虑现在从监管角度技术用到什么程度的问题，考虑到政策的协调、政策的影响面问题。我们站在监管科技的角度更多要考虑国家在整个宏观层面应用一项技术的时候，应用程度也受到很多限制，这是我的一个考虑。

　　另外，人民银行也在研究发行货币的问题。从监管角度研究货币，你的角度是不一样的，首先不是上来去中心化，你可能考虑到的还是传统货币体系下的问题。

　　综合我的观点，简单说一下，可能我们今天考虑的科技化金融发展的风险还是传统金融机构如何评估技术创新带来的效果和技术创新可能带来的应用风险方面的问题。监管层在应用科技提高监管效率的时候有一个应用边界，因为国家毕竟是人管，不是机器管，永远不可能是数字来管。今天上午说，我们用所有的数据来预测世界杯，全都获赢了，但是德国出局了。

　　这是我说的，谢谢大家！

　　王擎：谢谢苏教授，言简意赅，给我们解释了非常好的道理。提到科技中心的概念，金融在和科技赋能中，怎么样处理好和科技的关系，实际上，科技也可以做好事，也可以做坏事。

　　第二，科技适度的问题，很多科技也许不一定马上立即就全部用，站在大的经济平衡发展的视角和长期发展的视角来思考科技和金融的赋能关系，我觉得非常有价值。

　　最后，有请兰州财经大学的马润平教授发言，大家欢迎！

　　马润平：非常感谢大家，首先感谢李院长，听到这个会以后，第一我是想参加这个会，带着问号来学习。第二是由于我们兰州银行的项目想来点赞，但是来了以后李院长给我安排工作，我感到前面几位教授都是有备而来，我却是仓促应付。

　　我们每天都走在丝绸之路上，我们有古丝绸之路，今天我们的甘肃，是一个新的丝绸之路，我今天讲两点。

　　第一点，今后发展当中科技的力量起很大作用，这些年来，金融和科技两个元素深度融合之后，特别是金融科技业的发展，对金融的服务模式、金融资产的定价模式、风险的管控机制等等，都产生了巨大的作用。记得有个经济学家他说，英国的工业革命其实不是技术创新结果，而是金融革命的结果，因为这些技术在此前就已经有了，但只有有了金融革命之后才真正有了工业革命。我们看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等等，也就进一步彰显了我们金融的力量、金融科技的力量。

　　记得我刚上大学的时候选择了金融，我就喜欢关注金融，那时候我看到银行的网点是什么呢？一本账、一支笔、一双手。后来就有了电脑了，但是一个孤立的终端，再后来分行的行长可以看到全辖所有网点的情况，再到今天依然不可想象。所以我觉得科技在今后发展当中，力量是巨大的。

　　第二点，金融发展当中也需要对科技的发展实施有效的监管。金融监管需要跟进，这种跟进随着金融科技的监管，也需要采取科技的手段进行监管。我想，能不能实施有效的金融监管，在当前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监管人员、监管机构也需要转变理念，更新监管知识结构，来适应新的监管业发展。

　　第二，关于金融的平衡性。我们现在跨界交易，带来我们如何对金融发展实施全方位、全覆盖监管的同时，还能够有效引领和促进金融发展，或者引导金融创新。上午有嘉宾也谈到金融监管应该带有引导性，因为我研究甘肃省，近几年P2P平台管理出了许多问题，但是我们甘肃省没有，我们认为很自豪，因为我们进行有效的监管。实际我想可能和甘肃金融不发达有关，也可能和甘肃的金融监管过严有关。有些应该带创新性的可以适当引导的金融活动，我们没有给牌照，所以我觉得这种监管应该是兼顾有效监管的情况下，还要给予适当引导。

　　谢谢大家！

　　王擎：谢谢马教授，谈到科技在金融中的发展作用，科技应该被监管，以及金融监管、金融发展和金融创新的平衡问题，我觉得这些理念对我们发展金融科技都非常有意义。

　　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下来再跟各位嘉宾请教，我们再以热烈的掌声感谢五位嘉宾的精彩发言！

　　这一环节到此结束，交给下一位主持人。

新闻来源